问君归无期

偶尔会发些自己的脑洞,如果有评论不会经常回复,见谅。

#生贺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#
#脑洞段子,三组cp,金银,地天,白黑,ooc走起#

#金银——私设,戏下

原无乡对倦收天戏服上的泡泡领很感兴趣。
尤其是看到倦收天没什么戏份或者台词时,拂尘搭在手臂上,狭长的凤眸一闭,头微后仰,垫着宽又厚且软绵绵的泡泡领上,抱元守一,八风不动。
有镜头晃过时,只要不拉近看,就难以分清他是醒着还是睡着,安静的在那当背景板。

一会跟牧神有场武戏,三人凑在一起讨论交流,确定没什么问题,一切妥当,准备开拍。

朗朗诗号凭空响起,一身金光闪闪的倦收天吊着威亚从天而降,牧神凝神戒备。
待倦收天要脚踏实地时,牧神差点没笑出来。
同时,早就摆好姿势的原无乡瞥了一眼,急忙小声提醒:“反了!人在这边!”
倦收天反应也是快,脚踩实地那一瞬又向前迈步,脚步一转,加上道具组开足了的鼓风机与摄像组的镜头切换,甩袖扬袍,剑气横扫,名剑动,目光凛冽,冷视牧神,动作一气呵成——一个完美的气势转身。

按照剧本,银骠玄解会提前脱落,原无乡命悬一线,倦收天背着昏迷的原无乡在雨中小树林里急急而奔。
倦收天的泡泡领果然如想象中软绵绵,原无乡有些心满意足的将头靠上,专心扮着昏迷,任倦收天在人工雨中背着他飙着演技。

中场休息,牧神早早就离开去另一个场子赶另一场戏,倦收天背着原无乡下了戏台,工作人员对此见怪不怪,递了两条毛巾过去,然后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。

“原无乡?”倦收天晃了两下背上的人,见原无乡没什么反应,偏头顶了顶边上的脑袋,回应他的是平稳的呼吸,与细微的鼾声。
倦收天无声笑了笑,向屈世途借来了把躺椅,将睡着的人放下,自己挪个凳子坐在一旁,拿毛巾先是擦干沾满水珠的脸,再细细擦拭潮湿的银发。

过来探班的莫寻踪提着两袋烧饼出现,就见下一场戏要上场的照世明灯等人,统一向着一个方向坐在椅子上。
不知谁说了声“我的眼”,照世明灯转了两下手上的道具灯,“灯泡有点亮。”
莫寻踪不明所以的环顾四周,见到自己戏上的师尊与前辈,顿时恍然大悟。
又瞅瞅其他人,脑袋灵光一闪。
来时外边正起风,哇啦哇啦的吹,有些凉,莫寻踪随手套了件橙黄色的大口袋外衣就跑过来。
换个手提装有烧饼的袋子,伸手进大口袋里摸了摸,竟掏出副墨镜。莫寻踪凑到照世明灯等人面前,平日里原无乡忽悠人的笑容学了个八九成,“银骠牌墨镜,只要九十九。”



#地天——私设

近日天者生辰,来祝贺的人只有冰释前嫌了的无界尊皇。
也怪不得没什么人,此时他们已回到天界。
天者依旧是白大天使长,界下的一切如太阳神给天者的一个玩笑,为此,高傲的神者心虽有不甘,但也没有做出什么事以示不服,正如他以前所说,厌恶心痛的感觉,只是看到太阳神就更加冷着脸。
“你就这样臣服了么,真是另吾惊讶。”
“随便你惊讶,心痛次数够多了,吾并不愚蠢。”

至于尊皇,想过离开,天者拍了拍他的肩,难得慰言:“相信阿修罗与夜神吧。”

回到天界的天者时常一言不发站在神殿的高处,如站在地罪岛高处上感受死国的一生一息一般,隔着缥缈变化的云层,俯视下界。
冷风吹起袖摆,吹不起思绪。身边空空如也,不曾有人站在身后,身前或身旁。
心中异样再起,天者皱眉,苍白的手掌轻轻按在心口位置,“怎会如此,有什么事被吾遗忘了。”

远处的尊皇借着良好的视力,观察天者的一举一动,他想真正了解自己的兄长。常常跟在后头,天者有所察觉,也不点破。
无界尊皇有些明白为什么地者能最理解天者了。
高傲又透着些寂寥的银白背影,尊皇不禁有些怅然,目光随着他的动作,又愣住了,随即陷入沉思。
天者未再提及过那人,竟然是遗忘了,怎会如此?难怪都看不见那个黑色的身影。
但既然他们能回来,那他应该也能回来啊,照情况来讲应是回得比他们还早,怎会不见踪影?

没过几天,天者生辰那日,尊皇送给他一尊身着黑绒金甲,发束马尾干脆利落,表情沉稳的面上印有不知国度的特殊文字,手臂般高的人形木偶。

这尊木偶具有灵性,不是平常的俗物,拿上手时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。天者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尊皇会送他这个木偶,不过应自有他的意义。
久违的睁开双眼,淡蓝色的眼眸仔细端详着木偶的面容。手工很精致,细节入微。
木偶倒是紧闭着眼皮,冷淡的目光放在脸上随着时间拉长,只觉得压力渐大。
待天者移开视线,又闭上眼时,木偶心中松了口气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沉郁的声调拉回尊皇神游的思绪,迟钝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同时木偶被天者转了个面,眼角瞥到微抬起的眼帘,顿时有些紧张“他……没、还没名字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兄长,你要为他起个名字么?”
“不了,就这样挺好,多谢。”
天者很少对人不是客套的说谢,尊皇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头,食指曲起挠了挠脸颊。看天者两手提着那偶,表情没什么变化,看来是没发觉什么问题,心中松了口气。

天者找来个支架,把木偶摆在架上,与几本厚大的书并立。
白而圣洁的大殿中添了一抹黑色,跟周遭的事物显得格格不入。
每次进来,天者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这个角落书架上的木偶,倒不是有多在意,只是因为色调反差太大。
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,背后的目光怕是被发现一般,停留了一息就消失。
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被合上,木偶的心也跟着一紧,顿感不妙。

椅子拉开,椅脚与地板划拉发出声响,轻而清楚的脚步声渐渐放大,木偶垂着脑袋闭着眼,尽力装死不被发现异样,心里却喊着糟糕,要被发现了。
感觉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,一道凉凉的视线扫过,无形的威压感临身。身边一本厚重的书被提起,然后脚步声又响起,慢慢变小,威压感也愈来愈小,直至消失,木偶只觉得天者那么简单就离开。

“兄…兄长?这是…………”
“很奇怪么。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无界尊皇经常来陪天者,想是要多聊些天,方便了解。
刚踏入殿内就见天者放在桌子上的木偶掺了些大红色。
黑马尾编成麻花辫,打了个大红色的蝴蝶结。天者此刻的表情淡淡,仿佛什么也没干,悠然的端起茶抿了一口。
仿佛感知了木偶内心情绪,尊皇目瞪口呆,兄长你?????

“兄长变了。”
“变成怎样了?”
“虽然跟以前没太大区别,但现在的你,让我更能看懂一些你的想法了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不过比起那个人,我还差的远。”
“谁?”
“啊没什么,只是一个朋友而已。”
“嗯……这个木偶是谁?”
“是地……”无界尊皇立刻闭嘴,心虚的将视线转向别处。
天者睁开眼,看向尊皇,“当真以为吾没察觉?”
气氛凝固一瞬,一滴汗从额际滑轮,面对类似于冥王状态时的眼神,尊皇表示压力山大。

“死国……地者。”最后的那个名字近乎呢喃。无界尊皇讲述完整个故事,所有的人物后,悄悄离开,留下沉思的天者。
记得死国,却想不起后者。

天者回过神抬头不见无界尊皇身影,知他已离开,微凉的指尖抵在眉心。眼神不似之前那般充满危险与压力,突然转向一直垂着头的木偶,“再装死吾便将你投炉。”
木偶一个激灵,猛地抬头,就见天者又闭上眼,脸上没什么表情,仍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副模样。

“为何吾会忘记你,为何你会变成木偶?地者。”
“太阳神说是给你当做回归的礼物……”
“……”

【#————
“天者,春……”
“地者,你看到那扇门了吗?”
“看到了,天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嗯?”
“出去!”
“…………容吾拒绝。”



#白黑——私设

茶馆一向是小道消息、八卦,最为流的地方。
三四十岁的说书人喜欢收集各种故事,然后分享。
他如往常般,在茶馆门外理了理灰白色的长衫,信步踏进茶馆,左右看了看,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,扬声叫醒倚着柜台打盹的小二,老规矩——来壶便宜茶水,和一碟小食。
说书人将水倒了满杯,仰头灌下,动作与形象不太相符。
竹骨折扇因开合多次,折起的边缘有些起毛,扇面也不似原来干净,倒是越拿越顺手。
说书人合起扇子往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,伴着几下不高不低的声响轻咳一声,引起周围几桌人的注意力。端茶的小二一听这声音,抹布随手一扔就蹭蹭蹭的跑过来:“今天要说谁啊?不说那北域双邪跟荒漠刀者与他挚友的故事了么?”
说书人摆摆手赶人:“去去去,好好干你活去,小心掌柜又发现你偷懒。”
“掌柜”这两字一出,小二摸摸鼻子,悻悻地走开了。
说书人见人群来得也差不多,清清嗓子,酝酿好表情,声音抑扬顿挫:“是说,西漠前段日子凭空出现了一股新势力,而且不都是常人,来自苦境魔界,名为魔剑道。先不说魔剑道的庞大势力与短短几日里做出的成就,且说那里的人……哦不对,魔。魔剑道最厉害的自然是魔皇诛天,但他的两个儿子也是实力非凡,更是师出魔界三大剑者传说之一的顶峰剑者-魔流剑•风之痕,武林人称-黑白双少。外貌我没见过,传言多不可信,这个且不论。黑白双少分别继承师尊魔流剑,风之痕这两者剑法,一者快意冷静,一者狠野疯狂,确实是相当厉害。不过今天我主要说的不是他们这对兄弟,而是他们的师尊,魔流剑•风之痕…………”

故事真几分假几分,往往取决于讲述故事的人。
说书人话语滔滔不绝,为了使故事更精彩便添油加醋。然而他并不知道他自己差点大难临头。
听故事的客人觉得故事里的人物事迹有些不可思议,又觉得:也许真的就是这样呢?也不管听没听明白,只要到精彩部分,就随着大众鼓掌叫好。

习武者听力比常人好,隔着几桌人和各种嘈杂声,也能听个一清二楚。一个白发年轻人皱了下眉,桌下使劲按住同桌一个年级稍小的黑发年轻人想拍桌的手,面上没什么表情的对同伴摇摇头。
两人视线对上,黑发年轻人挣扎了一会儿仍是挣不开按在手背上的手,别开视线,冷哼一声,作罢,又带着些许埋怨的说道:“我要喝茶。”奇特的口音引来邻桌几人侧目,黑发年轻人利锐双眸瞪过去“看什么看!”
那几人赶紧缩着脖子转过头,对方有尖又长的耳朵,肯定不是一般人,还是别惹为妙。

白发年轻人捏捏他的手背后松开手,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往里倒茶,深褐色的液体在陶瓷杯里打旋儿。将茶推到黑发年轻人面前,看他端起喝了一口,皱起眉撇嘴,呸呸两声嫌弃道:“难喝。”
白发年轻人见他这副表情,抿唇一笑,安抚似的摸摸垂在后背柔顺的黑发。
露出的尖耳朵颤了颤,黑发年轻人不自在的拍开覆在背后的手,别过头,“那老头子才不会在意别人说他什么。”

白发年轻人点了点头,掏出些许碎银放在桌上,提起立在桌旁的剑匣,对黑发年轻人轻声说道:“走吧,先去找个地方休息,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“先吃完再休息!”
“好。”

孤独峰上,冷淡眉眼目送诛天夫妇轮流来问儿子下落无果而返第十八次。
最近不管看到诛天还是妖后,风之痕都觉得头疼。
白衣黑衣入武林试剑,必定要一段时日才会回来。他们不放心的主要是个性冲动的黑衣。没了他们这些大人外侧,黑衣犹如脱缰野马。虽有沉稳冷静的白衣同行,但……
思到此处,风之痕心想算了,还是去找忆秋年吧。



#时间不够文笔有限,祝自己生日快乐!(^O^)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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